准备工作却被随侍跟来的御医给制止了。
“余御医,溪夫人伤到的是脚,旧疾在腿,不可施针啊,还是再做诊脉、确准病因为上。”汤御医苦口婆心道。
余槐娴熟的手法一滞,对于汤御医的言词不敢不敬不听、却也无法告知汤御医我的病因实则何由,故而一时无法进退。
“本宫受了惊吓,气闷难喘,余御医着重给医治这个毛病吧,腿疾尚好。”我力撑解释一句。给了余槐台阶下之后道:“人多无用,都下去吧,有事情本宫传唤你们便是。”
我开了口,又是在信宫的寝殿中。这一众芈楚宫的人和御医不好不从,故而虽然迟疑,但都速速离去了。
“余槐,孩子可还好?”我待人走出去后,急切问道。
余槐知道我要这么问。他搭手再次精心诊断一番,边拿起被汤御医制止的针边道:“夫人身子还好,只是胎气不稳,血火又旺,奴才要赶紧为夫人祛火安胎,夫人快静心躺好。”
孩子没事就好。我心中还是担忧,但是余槐一向不说空话,我信他,故而我的心瞬间踏实多了。
“夫人怎会突然如此?”他在针扎上我的身子之后问洛葱。
洛葱慢慢恢复了神色,此刻看我情绪尚好。这才有精力去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