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我身子慢慢虚弱,终于昏迷过去。昏迷真好,可以忘记一切。我宁愿永远不要醒来,可是上天并不如我所愿,病房里站着不少人,有丁毅,有左义,有熊浩然,他们都担心地看着我。
“楠哥,是我们大意了,没想到李晓会请学校外面的人来堵截你。”丁毅有些自责地说。我不想说话,一点也不想说,他又在一旁道:“李晓那个孙子,打了人就跑,要是他还敢回学校,老子一定要把他打出屎。”
“别说话了。”我淡淡的道,知道丁毅是一片好心,但是我只想一个人静静。
吕静的父母没有报警,那关乎吕静的名声。我没有听见丁毅他们谈论起吕静的消息,不知道是避着我,还是有人将消息封锁起来。下午的时候,我独自从医院出来,再次到吕静家的楼道里面,她家门前多了一些杂物,我坐在楼道里,静静等候。
天渐渐了,一个老太太从这里经过,对我摇头叹了叹气,走上楼。没一会儿又下楼来,眼睛有些浑浊地看着我:“我说小伙子啊,你就别等了,人家已经搬走了。”
“搬走了”我瞪大了眼睛,看看身边这些丢弃地东西,才明白过来。走了,怎么会这样,连一个赎罪的机会都不肯给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