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欲上前安抚。庄子萱一把拽住他,细声说:“你想找死吗,这不是梦,赶紧逃!”两人互对一眼,跳下台,直接奔出教堂,一口气跑了两条街道。
回过神来,她们才发现死镇骤然而活。
商铺繁杂,屋窗盈辉,街上车水马龙,和适才进城时相比迥若两地。
两人舌挢不下,如堕云雾。
殷立拍拍脑袋:“我怎么头晕晕的,刚才到底怎么了?好像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样子。”庄子萱说:“我也不知道,一进教堂我就感觉全身发冷,好像自己不是自己,幸好我带了匕首,划破了手才醒过来。”殷立去抓她受伤的手:“啊,你划破手了,没事吧你?”
庄子萱缩手说:“小伤而已。”
二人命寄煞镇,惊魂未定之际,殷立猛拍双手:“哎呀!魅婴还在教堂。”
庄子萱也是脸色大变:“快回去找!”一步并作两步,冲进教堂一看,车还在,人却不见了。更奇怪的是,刚才还婚客盈庭,转眼间都消失得一干二净。庄子萱说:“走,出去找个人问问。”
教堂斜对面,正好有个老人家摆着水果摊。
两人刚要靠前,那老人家就招呼起来:“哎哟,殷公子,少奶奶,小老儿祝你们小两口百年好合,永结同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