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见庄子萱脸上红一块紫一块,殷立捧嘴偷笑。
庄子萱狠声说:“再笑,割了你的舌头。”殷立收敛了一下,边走边说:“好了,不笑你,等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持清醒,不然我是不会救你的。”庄子萱冷眼藐视:“还是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。”
殷立哈哈轻笑两声,疾步上前,向那老人家笑说:“老伯,谢谢你哟。”
那老人家点头陪笑:“您要是想吃水果,叫人招呼一声,我给您送去。您看您,大婚之夜,家里贵宾那么多,还要劳您亲自跑一趟。”殷立转睛一想,说:“您比我年长,我怎么好意思叫您送呢。”老人家赶忙摇手:“快别这么说,自从你父亲在咱镇修了度假山庄,咱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,我们都要感谢你们呢。别的不说,单凭你们家和那家人把咱镇改造的这么好,你要吃水果,小老儿就是跑断了腿也高兴啊。”
殷立故作惊讶:“还有一家人吗?到底是哪家人啊?”
那老人家疑说:“您不知道?”殷立挠挠后脑勺:“我一直在外面念书,家里发生点什么事,多半都不知道。老伯既然知道,就说道说道吧。”老人家略一迟疑,扇了自己一个嘴巴,笑说:“你瞅我,人老了,话也说不利索了,没什么哪家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