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听随赵一然的同台好姐妹去过一次她家,是在离百乐门不远的一栋筒子楼里。
检督查的伤势已经好了大半,但因那日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而导致右胸上侧肋骨发炎,只要稍一用力便会出现肋骨肿胀和气短的症状,所以就算枪伤好了大半检督查也暂时下不了床,只能半躺半坐的同大伙儿说着话。
花听也是头一次看到百乐门外的赵一然,穿着简单的米白色衬衫,卡其色棉绒西裤,色调与检督查的极为相衬,两人坐在一起就跟穿了情侣装一样。花听由衷地调侃俩人有夫妻相,检督查听来很是满意,紧紧地握着赵一然的手不肯放。
虽然赵一然的房间租在这样一栋破旧的筒子楼里,陈设简单,但经她一番修饰倒也不失浪漫情调。房间是一个50平米的半圆型空间,周围石壁全部用锦缎遮住,就连室顶也是用绣花毛毡隔起,桌几上摆着一对黄铜烛台和一个贝壳叠起的小台灯紧靠窗台边沿,窗廊上倒挂着一串彩色风铃,特别是风经过的时候,风铃飘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响,颇有一番少女闺房的格调。但是吸引花听的并不是这些富有浪漫情怀的小玩意儿,而是窗台上摆的两盆已经结了红果的天冬草,这更加让她确信了赵一然就是当年白起鸿心头的一颗朱砂痣,当然,也是蔡炳荣床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