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回击得漂亮,令白起鸿哑口无言。
白起鸿本就不是什么重情重义之人,现在扭头看看近几日里春风得意的丁司成,与他在几个月内积累起来的信任指数说降就降,也不得不因为蔡炳荣的这番话而将他重新审视了一番……只是,倘若是他这方出了内鬼,这脸面往哪搁?
看出了白起鸿眼中的动摇,丁司成自觉地站出来道:“我丁司成敢对天发誓,倘若有做出任何对不起白先生和整个帮会的事,我丁司成这条烂命任凭你们处置。”
奈何他的言语过于无力,令在座无人信服。
发誓,谁不会发?不就动动嘴皮子的事。
丁司成自知理亏,毕竟在场的只有他跟着白起鸿的时间最短,又好巧不巧的所有事情发生在他入帮会以后,怎么他丁司成一来,事情就接二连三地发生?傻瓜都会将矛头指向他吧?
长时间的沉默令丁司成的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“如何证明?”白起鸿危险地眯眸。
蔡炳荣的右眼随着那根扭动的蜈蚣而散发出锐利的寒光,他倒也想看看,这姓丁的小子要如何证明?
厅内维持着一种可怕的静默。
在白起鸿的耐心消失之前,丁司成飞快地从一旁保镖绑腿上抽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