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短刃匕首,单膝跪下,将左手撑在面前这张宽大的办公桌上,抬头道:“我自断两根手指以表忠心!”话音刚落,他已经一刀闪电般划了下去,生生地切断了自己的左手尾指,鲜血霎时喷涌而出。
花听惊恐地瞪大了眼睛。
如此血腥的场面不是没有见过,只是当事人跟丁耀一有着相同模样的一张脸,教她的一颗心霎时剧烈地绞痛着。
丁司成没哼声,面无表情地把刀交到血淋淋的左手里,又将右手放在了办公桌上,准备再断一根,白起鸿在这时掐灭了手中雪茄道,“够了。”
丁司成动作一顿。
“蔡兄,”白起鸿单眉一挑,语带深意,“不知蔡兄可还满意?”
蔡炳荣沉着脸不说话。
这白起鸿的言下之意是要让陈树也表示表示?
聪明如陈树,自然是不会让自己的主子在这样的场合里失了颜面,他几步上前,站定在蔡炳荣跟前,傲气的眉眼透着一股子的凛然之气,“我这条命是蔡先生给的,就算蔡先生要我立马死在这儿,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,”陈树说着拔出腰间配枪,“倘若我这条微不足道的性命能够换取蔡先生与白先生之间的信任,”他熟练地拉开了枪膛保险,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