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查虽为人清廉,却是肯花大手笔来风风光光地迎娶赵一然。
身后的检督查穿起中式长袍来竟比洋式衬衫要合适的多,他刚踏进院内,就同在场每一位宾客热络的打起招呼来,脸上是红彤彤的笑意,掩盖不了的喜气。
然而,花听的视线一刻也离不开赵一然身上穿的这件艳红色旗袍。
分明就是这件旗袍,带她来到了30年代的旧上海。
而此刻这件旗袍就穿在赵一然的身上,在耀眼的天光中闪着夺目而灿烈的光芒;难道说其实赵一然就是她的太奶奶?而检督查就是她的太爷爷?花听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这事儿……有点过于扯蛋了些。
她分明不姓检。
赵一然与检督查牵着手来到礼堂中央,并规规矩矩地跪下,向上方的两位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。老爷子低低嗽了一声,一杆喜秤揭了赵一然的红盖头,席间一阵拍手叫好,赵一然眉眼羞涩地接过了老爷子赏的红包。
花听激动地转了转眼珠子。如果说检督查是她的太爷爷,那么上头坐着的这两位老人,不就是她的太太太爷爷?
赵一然从一旁接过一杯丫头递的茶水,再将茶奉上,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;老爷子一只素手托住杯盏。微一用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