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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检世杰与赵一然的离奇失踪,霸占上海日报头条版块的位置丝毫不比那时候的白起鸿要短,谁都猜想不到检世杰去了北平的一个戏班子里,并改名换姓为白明清;上海市各大街头巷尾的议声只当是检世杰还藏身于上海的某个角落,与百乐门红牌赵一然苟且偷安地度过余生。
更有人群大胆猜测,检世杰的失踪与流氓大亨白起鸿脱不了干系,就像那时候的蔡炳荣,一夜之间在这座风起云涌的城市里蒸发得一干二净,仿佛上海所有的风云变幻都在白起鸿的一双手掌间悄无声息地发生,又无声无息地结束。
上海的天气总是暖得很快,三月中旬一过,便有些回暖的势头;一场春雨一场绿,叶子被夜雨洗得透亮,偶尔有一两根新生的嫩芽从秃木里场出来,颇有些枯木逢春,万物复苏的意味。
“反啦反啦!这简直是反啦!”简家一楼大厅内传来一声尖锐的妇人音腔,伴随着一连串“蹬蹬蹬”的脚步声,扰了花听满床的清梦。
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一身胭脂气味浓重的妇人正站在她的床前,指甲上的丹蔻红艳艳的,正笔直地指向她的眉心,“简直是反了!你还不给我起床?有你这么做简家夫人的么?”
原来是简亦他娘啊,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