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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陆虞歌是陆谨严的掌中宝,那么陆虞堂就一定是陆谨严的心头肉。看着自己捧在手心的儿子被人打,陆谨严心头的怒气顿时蹭的冒了出来,可是碍着黑衣侍卫是裴远的人,却是敢怒不敢言。
好在地上积雪颇厚,陆虞堂看似摔得很惨,实际并不是很重。他被陆谨严搂在怀中,过了好一会让,才悠悠转醒,呻吟一声,哭道:“阿耶,那该死的贱奴才竟然敢打我!”
“虞堂,你休得多言!”陆谨严阴森森的瞪了一眼黑衣侍卫的背影,堵住陆虞堂的话头,生怕他说出什么话来,招罪于裴远。
可惜对于父子二人的互动,黑衣侍卫并不放在心中,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将手中的信,交给陆清欢,好回去交差。
陆谨严这下也不敢再要信了,叫了一名女婢,领着那侍卫往清欢阁去。
等到黑衣侍卫消失在前厅的游廊中,陆谨严的双眼中射出愤恨的目光,将陆虞堂从地上扶了起来。
“阿耶,你为什么不替我出头?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陆谨严怒斥口无遮拦的陆虞堂,眼神却继续盯着黑衣侍卫消失的方向,压低声音道:“你可知这个黑衣侍卫是谁?”
陆虞堂摇头,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