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不屑:“不过是个贱仆……”
“你懂什么?”陆谨严恨铁不成钢的横了一眼陆虞堂,这个儿子虽然是他的心头肉,但到底是什么货色,他还是知道的,整日斗鸡走马,游手好闲,丝毫眼界都欠奉,他长叹一声,放缓了语气道:“他曾十招打败大将军,武状元亦非其对手,可就是这样一个人,却只听命于裴远一人,别以为他刚才走了就听不见你说的话,练武之人的耳力,不是你能小觑的!”
陆谨严少有对他这般严厉,陆虞堂正是叛逆时期,所以对陆谨严的话十分不以为然,甚至觉得其畏首畏尾窝囊至极。
一看陆虞堂两眼翻白,就知道他没将自己的话听进去,陆谨严也实在无力多说什么,因为他心里亦是充满了怒火,只是这怒火无论如何都不敢烧到裴远身上,他越想越气,最后将一腔怒火都转嫁给了陆清欢,“都怪清欢那个死丫头,谁不好招惹,竟将裴远那只狐狸给招惹上了!”
此时陆清欢还不知道,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,竟然无辜躺枪了!
收到裴远的信之后,陆清欢忍不住扬了扬唇角,这裴远当真是个会做事的,她不过是稍微提了提,裴远便将所有的可能都给考虑到了,并且将其一一调查清楚,并将其中嫌疑最大的给列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