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的,就是有人逼我出嫁。我已经发誓,终此一生,不离簪花楼。”
吴若棠勃然大怒,厉喝道:“姑娘你好不自爱,难道你要一辈子呆在青楼?”
苏婉冷冷一笑,道:“你说我是**,好,我就是愿意在这里做**。在我的眼里,这个世上没有一个女子比做**更加开心,因为我的命运由我自己决定,而不是受臭男人的摆布。我多年苦练,学得一手琴艺,毕生的心血已经倾注其间,若无知音相伴,实生不如死。而在这簪花楼上,多会文人雅士,大江南北,中原上下俱有知音。一曲琴音,红销无数,每得一曲,必有三五同好不远万里前来聆听。试问像我这样的人,在你们那里,可否找到知音人,又有谁愿意娶一个爱琴如命的女子?”
吴若棠怔怔地呆在场中,张口结舌,不知道如何是好。苏婉的这番论调,对他而言实在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。何止是他,就算是在场的其他人,也都从未听闻过任何女子敢有如此耸人听闻的见解。
众人沉默了良久,只有那个秦将军,忽然仰天大笑,道:“苏大家说得好生精彩,虽说男天女地,自古皆然,但是细细想来,确是没啥道理。想那花木兰,红拂女,比起那些只知道醉生梦死的臭男人,倒是强胜了许多。苏大家若是有心仿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