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无不可。”此话一出,立刻有很多人随声附和,气氛重新热烈了起来。
吴若棠心潮起伏,脑子里转了几千几万个念头,但是始终无法想出任何劝服苏婉的办法,他木木地站了良久,才迟疑着说:“姑娘,你说得虽然也对。但其实你出了簪花楼,仍然可以自谋生路,何必在这里恋栈不去。”
苏婉冷然道:“噢,你看我可以何为生?”
吴若棠低声道:“我们泉州男儿婚配之时,总会请人奏乐吹打,以增喜气,姑娘若不嫌弃……”
“笑话!”一旁的那个贵族公子大声道,“让苏姑娘为那些乡巴佬弹琴,简直是侮辱!”
吴若棠神色一黯,良久说不出话来。
苏婉看了看他,心中想:此人也算为了父亲尽心尽力,对不起我的是爹爹,而不是他,又何必令他如此难堪。她想到这里,微微一笑,道:“这位公子,你既然为了我爹爹而来,如今是我自愿留在青楼,怨不得你,你的使命,也算了了。不如坐下听我弹奏一曲,聊以解忧。”
吴若棠还欲再劝,但是苏婉已经不再理他,悠悠然坐到了琴架旁边。他费然回身,茫然地坐回小亭雅座之中,心中思潮起伏,脑中一片茫然。
苏婉坐在桥亭之内,本来因为彭无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