铜人等物练起针灸。
程霭对医道不感兴趣,摸着那些个精致的缎面,难掩羡慕:“姐姐,不如我替你做些?”
凌妆抬头看了眼少见懂事的表妹,将丫鬟剪好的香囊布面推过去。
程霭心中一喜,在簸箩里好生配出丝线,见只有闻琴一个侍候在旁,便道:“姐姐真是宽厚,也不叫房里人帮着做些,她们可都躲懒去了吧?”
凌妆略抬一抬头,见闻琴站了半天满面困意,笑:“看来都欺负你老实一些,困就下去吧,不用木头般杵着,有事我再唤人。”
闻琴愣一愣,曲了曲膝退下。
轻蔑地盯着闻琴的背影,程霭道:“听说治家得有治家的谱儿,姐姐要做当家少奶奶的,不怕宠坏了她们?”
凌妆淡淡:“谁不是过日子呢?这一天天的,她们也是人,咱们又不是皇后妃子,没事眼前何必拘着人?”
“屋里的大丫鬟们,将来多是做通房的,姐姐莫要让她们太早蹬鼻子上脸。”
凌妆只道她是拉家常,说的是时下的状况,不由停下针线,望着窗外的芭蕉叶子出神,脑中忽浮起一句“芭蕉分绿与纱窗”。
苏锦鸿再好,她殊无爱意,但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,总归让人很抵触,如果她是芭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