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的东西让丫环沾沾光分些色都无所谓,这事却不知她们怎么盘算,苏锦鸿将来又会如何。
桃心和苹芬不免又飞舞在眼前,叫她心头一阵懊恼,更觉男婚女嫁殊为无趣。
“苏哥哥不可能一辈子不纳妾吧。”程霭低下头,掩饰住些微的不安。
凌妆苦笑:“倒是没想那么远。”
每个人都看不到将来,也许有一日她也会如阮岳的夫人一般对人生全然灰心,好一些则膝下有个孩子作伴,糊糊涂涂就是一辈子。
程霭倒是没想到表姐这么年轻就有看透红尘的倾向,下定决心,略提高了声调,喊了声:“姐姐!”
凌妆拿一双晶莹的杏眼瞪着她。
乌目澄澈动人,双睫翘如鸦羽,容光绝世,可以叫世上绝大多数有自知之明的女人自惭形秽。
然而偏生程霭就是那绝大部分之外的异数,天生带有不可理喻超凡脱俗的自信。
她拿出上次恳求落胎的勇气,复又蹲到凌妆脚边,一副拳拳之意:“姐姐的大恩,妹妹不知怎么报答……”
“我并没图你报答。”凌妆实话实说,饶是聪颖如她,亦猜不出程霭想讲什么。
程霭下意识地揉弄着凌妆的棉裙,面上居然带着几分难以思议的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