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世子之流,约莫十三四岁丫鬟就爬上了床,像容毓祁,正经世子妃没过门,房里人没约束好,已经有了个庶长子与小女儿,故而勋贵人家,疼女儿的,顾虑他的名声和房中混乱,不愿意高攀了嫁过去受罪,将女儿当做货品的,想必鲁王府挑肥拣瘦也看不上,故而婚事迁延至今没有消息。
苏锦鸿镇日呼朋唤友,真心交往的却少,容毓祁算是至亲兄弟,被他瞧破后,索性和盘托出求他相助。
容毓祁平日说话总有股子耀武扬威,今夜灯下叙话,却难得温柔,尤其洞察人性,颇有见地,倒叫凌妆不得不刮目相看。
只是按理说,他不该冒着得罪自家王叔和表兄弟的危险来帮她一个外人才是,却不知存的什么心思。
凌妆生于商贾之家,人情应酬上转圜自如,心中疑惑,面上却是半分不显。
“我只是先跟你提个醒,你若无从了沘阳王叔的念头,他日有事就给我吱个声,我会助你一臂之力,目前暂可安心。”容毓祁自怀里掏出个坠子递过来,想是鲁王府的信物。
凌妆双手接过一看,居然是翡翠雕成的一方小鼎,下头串着同色的翡翠双飞燕,雕工精细,上头的穗子繁复大气,端的名贵,像是他常佩之物,不由犹豫。
“你放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