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家自来多情,孟飘蓬与他以前本也不清不楚,但还未到他非要纳为名下的地步,既这么着,容毓祁也不推辞。拍着她背哄道:“罢了,你谨记不要争风吃醋,她是良家子,爷先要与她做了夫妻。等过一两个月,再提你的事,怎样?”
孟飘蓬心想等他做了王爷,不管排第几,好歹是个次妃,家乡还有个气派的定王次妃墓。原不过定王众多妾室中的一个,后头生了个好儿子,一样风光大葬。何况她打小学如何笼络男人的心,虽那是个绝色,长久相处起来,自己却未必会输,故而满口答应。
送了容毓祁离去,孟飘蓬心头有喜有悲,小心小意侍奉一年,却不想终还是借着别的女人才得他的准话。
在脸上抹了两把,她换上笑脸回到屋里,上前拉着凌妆的手坐到床上:“好姐姐,我这屋子里头暖和,床也大,若不嫌弃,咱们就抵足而眠,聊天也有个伴儿。”
凌妆心头有事,并没有聊天的兴致,但这是在人家家院里头,只有道:“孟姑娘不怕叨扰,我这里自然客随主便。”
好在下晌里在叶玉凤屋中梳洗过,凌妆就着丫鬟捧来的铜盆,与孟飘蓬净手洁面,换上她赠的新**,从屏风后转出来。
孟飘蓬拔了发簪正欲熄灭烛火,一时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