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眼,心头但觉滞闷,却笑吟吟说:“姐姐皓体呈露,弱骨丰肌,看得女子都眼馋,不知男子见了是怎样光景。”
凌妆虚虚应了一句:“孟姑娘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,何苦来笑话我?”
孟飘蓬是个知情识趣的人,见一直喊姐姐,凌妆都没有回声妹妹,还道她是轻视青楼女子,暗暗咬牙,面上却依旧谄媚,熄灯携手入帐,“姐姐日后跟了世子爷,还望多照看妹妹,妹妹自小孤苦,身世飘零,没个依托,花无百日红,只求个地方安身立命,不敢与姐姐争宠。”
“何出此言?”凌妆一惊,“我与鲁王世子本是姻亲,如今与他表哥仳离,姻亲且都不是了,欠他的情,日后自当思图报答,孟姑娘切莫误会。”
“哦?难道姐姐竟是苏公子的妻室?”想着容毓祁的话,孟飘蓬了然,难怪他说连明姬阡姬那样都不可得,本想多问些情况,奈何凌妆奔走一日,委实身心疲累,眨眼间就沉入了梦乡。
独余孟飘蓬,辗转反侧,一夜无眠。
容毓祁每日都来,总是说去寻临汾郡王,前头几天没遇到,最后见凌妆实在焦急,就决定抛出诱饵。
这一住,匆匆到了农历二十一,孟飘蓬与相好的姐妹出外拜佛回来,见凌妆正帮着调理弦筝,快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