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与容毓祁送做堆的模样,心里有气。也不好发作,看了一眼容毓祁,沉着脸便是一副肃杀的模样,以亲王世子之尊,她还真不信在清醒的情况下他敢乱来,突然朝孟飘蓬一笑:“既如此,孟姑娘自去,我正好有话对世子说。”
孟飘蓬都已经做好了重新落座的准备,不料凌妆却松口了,挤出一个笑容。慢腾腾走出绣房阖上门,脸色渐渐冷下来。
让男人馋着,不如叫他早些得手,免得心痒难熬。任她再美的人,也占不了独宠,终有一日,他会知道谁更知情识趣。
容毓祁刚露出笑脸,就被凌妆的神色镇住了。
她死死地盯着他的双眼,面沉似水。这可绝不是答应风花雪月的模样,那双会说话的妙目中,微光闪烁,凛然不可侵犯。
容毓祁甚至于被这样的目光看出火气,放下手中杯子,道:“为何这样看着我?”
凌妆倒上一杯酒,双手执起,静静道:“相识一场,蒙世子几番提醒关照,这恩情我会记在心中,日后若有机会,自当报答。”
容毓祁公子脾气一直很大,人又机灵,自然懂得她的意思,心下微微生恼,并不喝酒,忍下气道:“报答的法子不能由我选么?”
她干脆一针见血:“可以,但有些事万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