妆感觉它似乎没有停留的意思,眼一闭,松手坠下。
并没有如想象中跌个头破血流,一双强有力的臂膀将她稳稳接住,她顿时松了口气,只觉全身脱力。
容汐玦将凌妆紧紧抱在怀里,面色如同寒冰,低头看着怀中人,只见她长翘的睫毛微微抖动了几下,睁开眼,无力地朝他笑了一下。
玉染胭脂的桃花玉面已成了白纸,但是不仅没有落泪,反而有一种倔强的坚强。
容汐玦只觉心尖一紧。江南水乡的女子,在他印象当中又并非如此,然而此时她的模样,竟更令他动心。
他将她抱起。沿着礓磋慢道往涵章殿走。
几名广宁卫默默跟在后面,突闻太子道:“抓住那畜生,用铁链锁了,不许再放出来。”
人本不该跟畜生一般见识,阿虎泰半也是喜欢凌妆跟她玩耍。只是玩的方式让人难以接受。
不过凌妆处于虚软中,心觉让它吃点苦头也好,免得时不时来这么一出,那这个司鹫,可真是个要命的职位。
两人都是心有余悸,待凌妆回过神,发觉又被带到了涵章殿东暖阁。
不用太子吩咐,贺总管早传了太医过来。
姚玉莲和杨淑秀跟在殿内大气也不敢出,贺拔硅连挥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