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有些亲戚做的事,倒比靖国太夫人更加不齿,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。”
本来容汐玦并没多少好奇心,被她这样一说,倒好奇起来,追问道:“你家何人如此不堪?又做了什么事叫你这么不齿?”
凌妆思来想去,挑拣言辞,“姑母家中次子,与亲妹子做下了苟且之事,我爹娘都不知道,为怕家丑外扬,是我亲手为她下的胎。”
容汐玦瞳孔一缩。
凌妆有些担心地瞟他一眼。
只听他道:“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事。”
这次轮到凌妆惊异莫名,兄妹****。难道不是了不得的事?
容汐玦见她表情精彩,狡狯一笑,甚至还眨了眨眼:“泰西乃至更西的一些王室,为担心血统不纯。规定国王必须娶亲姊妹,他们的神话里,皆是乱七八糟的婚姻,也许这对兄妹看过洋教士带过来的画本子也未可知……”
“殿下——”
他绘声绘色的表情配上不正常的语调,逗得凌妆大笑。实在意外而又新奇,为何不容于世的事情,到了他眼里都是轻描淡写?
看她笑得花枝乱颤,容汐玦终于正了脸色,叹道:“只要你好端端地,天下没有我这儿过不去的事,懂了么?”
她笑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