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忍不住圈住他的脖子,望着他坚毅的表情,逐渐也庄重起来。将樱唇送往那高挺的鼻梁下方。
两人占了柔仪殿,柔情蜜意,良久才想起用餐。
幸亏一般的菜式都用明火热着,依旧腾腾冒着热气,容汐玦喂她一筷子鱼,凌妆轻叹:“在杭城的时候,平头百姓就会提起殿下,那会儿感觉您是天边的人。”
他取丝巾替她揉了揉唇角,面带春风问:“现在呢?”
“再也料不到殿下并不是寒光照铁衣那般冰冷威严的。”她笑盈盈看着他,“我总觉得在做梦。不是有黄粱一梦的故事么?”
容汐玦这才温柔一笑,引得凌妆目眩神迷,他有些意会,心中豪情油然而生。“许多人都是做一行厌一行,我也一样,每日里长途驱驰风沙仆仆的生活早就腻了,那时候就想着书中的江南,想着梅妻鹤子的隐士生活。”
“殿下是被上官先生带歪了罢?照我说,隐士都是于国于家无望的人。如那些出山的,姜太公、诸葛武侯等,恐也是待价而沽,若是真正的隐士,怎么可能名动天下勾引人去请呢?”
容汐玦击案大笑:“说得好,看来也是渴望出将入相之辈!”
两人言语相得,殿内笑语盈盈暗香暖,殿外的人你看看我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