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攸毕竟还是打算干出点实事的,此人手无兵权,又头脑活络,休战时用来侦查审案再好也不过,只是要设这样独立于朝廷之外的机构,谈何容易?不是叫太子公然挑战皇帝的权威么?权利太大,根本有造反忤逆的嫌疑,她竟不知该帮着上官攸劝说还是制止,唯有更加缄默。
容汐玦本就听进去了,只是顾虑要设立这样一个凌驾于百官,甚至于独立于父皇权威之外的侦查机构会困难重重。
凌妆虽不言语,却靠太子更近了一些。
容汐玦沉默着拍了拍她的手。
上官攸瞧他们无意间也流露情真意切,流水高山的味道。心生羡慕,不禁又怀念起早亡的妻子来。
朱窗罗绮,妻的脸已渐渐模糊,越是去想越觉朦胧……
如今剩下的。唯有难解的惆怅和永远无法偿还的歉意而已。
他低低一叹,似乎真的该图成家立业了,上官家只剩自己一个,还能叫祖宗绝了嗣不成?
听到轻轻的叩桌声,上官攸才抽回神魂。拱手告了声罪,接着道:“臣以为,可抽调城外驻军中的精英五千人组成仪鸾卫,设内外诏狱,内狱审谋乱,外狱审贪官,仪鸾卫不妨于京中排查,哪个贪名最大,就拿哪个开刀,如此既可得银子。又可肃清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