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,叫百姓拍手称快,何乐而不为?”
容汐玦半低着头并没有表态,却听到窗外轻微的剥啄声,沉声道:“朱邪塞音!”
消不得片刻,朱邪塞音进来抱拳跪在地上,沙陀人古铜色的脸憋成了紫酱色。
“涵章殿说话,也是你随意听得的?”
容汐玦虽没有声色俱厉,朱邪塞音已露出惶恐之色,“殿下恕罪。属下并非有意要听,而是……而是恰巧经过窗外……”
上官攸周圆道:“臣与朱邪统领商议过殿下遇刺之事,曾提到过仪鸾卫,朱邪统领恐是关心这个。才……”
容汐玦淡淡扫了他一眼。
上官攸赶紧收了声,这位殿下最恨狡辩,听了还不如老实说听了,今儿朱邪塞音撞的什么邪?
不料朱邪塞音却抬头朗声道:“属下以为上官先生说的是,咱们打仗还讲究派斥候侦骑……那日广宁卫把手的朱衣坊出入口,凌家的厨房外只有一条死胡同。那卖马奶酒的人不可能插翅而飞,定是在左近人家藏了身。广宁卫人数不足,职权上也无法查案,若是有这样一队特别授命的卫士,就可派上几拨****潜伏在左近人家窃听,不愁找不出蛛丝马迹!”
闻言凌妆大大一凛。
左近的人家?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