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满力量的身躯围拢成一个小小的城池,圈她在水池一隅。
水温似因着他异样的肢体语言热了起来,凌妆委实有些奇怪,举手撑住他极富弹性的胸膛,“殿下还有这个闲心?”
“为何没有?”他目中带着疑问,丝毫没有作伪。
凌妆奇道:“殿下方才……不是在伤心?”
“伤心?”容汐玦仰起头来,状甚好笑,“为我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伤心么?”
凌妆感受到他笑容下掩着难以察觉的失落,依偎在他身前,轻轻在胸膛心口的位置画了个圈道:“我在这儿。”
容汐玦握住她的手低下头将她笼罩在身影中,“我对他的渴盼。多年前便已没有了,早习惯了独自成长,只是,唉……”。长长地叹了口气,却没了下文。
凌妆轻轻抱住他,竟觉心疼,父母亲人在他幼小之时,将他丢在千里万里之外。虽生而贵胄,可那孤寂清冷与孤儿又有何异?
容汐玦紧抿上唇,有些事,他已不想再提。
幼时的期盼,一次次地在赵王府的漠视中粉碎,犹记得在驿站外,翘首等候京城信使,有时一等就是一日。
但是,他从未等到过赵王府来人,唯一的亲情。反而源自祖父顺祚睿皇帝。每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