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,就是母亲的死祭,是以他从不过生辰,不过每一年,远在京都的至尊都会派使者准时赐给他生日礼,从小刀小剑到衣裳鞋履无一不全。大父虽然不在身边,却处处彰显着关心,从授业恩师到江湖师傅,皆是至尊一一安排。从某种角度来说,陆从善只是一个执行者。
随着渐渐长大。他武功愈强,立下赫赫战功,无非是想得到大父的肯定,不想。大父竟力排众议,册封他为皇太孙,也许大父本人,也从不知道这对他有多大的震动。
诸子尚在,而册太孙,极为罕见。
容汐玦始终无法明白大父为何弃诸王而立自己。因为魏王等的阻扰,直到顺祚帝死,祖孙俩也未能见上一面,但那种莫名的信任,却流淌在他的血液中,每每午夜梦回,摧心挠肝,悔之莫及。
今日之事,他根本不放在眼中,这不过是场没有真正爆发的战斗!神机营究竟听命于谁,他怎能不知?
俯下头来,火热双唇已经吞没樱桃小口,容汐玦以热情冲淡对父亲的深深失望。
凌妆顺着他,二人如交颈鸳鸯,搅乱一池春水。
良久,容汐玦望着池畔漂浮的破碎衣裳,讪讪地摸一摸高挺的鼻梁,带着讨好的神情,“我帮你洗。”
“不敢劳烦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