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一种手段笼络的。
凌妆并不隐瞒,敞开心扉道:“孙总管说驻马坡染病的人已有六成以上,亦就是十万左右,人数还可能在增加,何况周围几个村庄也已封锁。”
她摇了摇头,越发觉得内中大有问题,接着说道:“断症开方或者都不是问题,但是这么多的人,需要的药材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。”
卢氏举一反三,“娘娘是恐京中断了药材?”
“正是。”凌妆凝重点头,“这就是我请父亲和舅舅进宫的原因。”
卢氏敛衽施礼:“臣妾知道罗山伯府名下有间大药堂,只是依照娘娘说的人数,定然杯水车薪,未知范阳卢氏能为殿下与娘娘做点什么?”
凌妆赞许地点头:“风霜以别草木之性,危乱而见贞良之节,果然是范阳卢氏的风骨。只是,你娘家的事,你如今说了能算?”
卢氏道:“祖上曾有一门八相的兴盛,如今子孙星散各地,已非当年情状,不过,不论在京都还是各省,却都有卢氏跑商的子弟,从外省运送些药材过来,臣妾应该还能办到。”
以卢氏的性情,也只有心悦诚服才会真正拿出自己的力量效忠,凌妆不由有些动容,“多谢夫人。”
卢氏泛起一个温暖的笑容:“娘娘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