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谢,自从那一日您亲自到浣衣局接臣妾出来,臣妾已决定终身侍奉娘娘。”
闻言凌妆倒有些惊讶:“不是后来诚心相待,夫人才这么想的么?”
卢氏似沉入回想:“只因娘娘当初的一个眼神。”
凌妆偏了偏头,却想不出是怎样的一个眼神。
自从发配到浣衣局,便是无穷无尽的洗洗洗,卢氏很清楚,不到死的那一天,恐怕这种日子就不会有尽头。她有时渴望有人能来救她脱离苦海,可是有时候又觉没那么渴望,人一旦失了自由,失了家,还有什么是非渴望不可的呢?
那一日天色阴沉,一同洗衣的女人们都是手上冻疮开裂了又干,干了再次皲裂,再那么洗下去,手只怕要先废了,谁也没有说话的兴致,除了浣衣声,死气沉沉……(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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