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后之人放了带病的老鼠进来,才防不胜防。”
“这手段……”嵇仪嫔想,争权夺势果然毒辣,比起来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竟有些小儿科呢。
“利用老鼠,毕竟难查,暂且不用在这上头费脑筋了,不过我见方才有几只老鼠却是活蹦乱跳的。这世间万物皆是优胜劣汰,我在想,这些老鼠竟能抗得住病症,应是自身带了……”
她一时寻不到合适的词形容抗体,转而见嵇仪嫔和万才人一头雾水的模样。知她们完全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,便断了这话头,让人先端辟邪汤来喝。
不多时,内侍抓住了几只老鼠。弄了个竹篾的笼子关了。
凌妆见这几只老鼠皆活蹦乱跳,显然不怕瘟毒,忍着恶心捣鼓了半天,大有所获,又亲手制了药水。寻了个最重的病患试过。
接着又是一天的忙乱,本来凌妆指点了遗妃们研药配药,可她们毕竟不通药理,尤其是药水,拿捏不当出了好多事故,凌妆处理到深夜,又着实指点一番,已是冷汗涔涔,再问试药的病者,竟说已是大好。
她松了口气。便有些站立不稳,宫人看着情况不好,忙扶着她回营帐歇息。
凌妆感觉腰腹有些坠涨痛,暗暗惊心。
这几日,疲累到极点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