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她也知道皇后强势,并不敢责备。
贤贵太妃睬也不睬凌妆,一见梁王气色,大惊呵斥宫人们:“还不宣召太医,都在此作甚!”
凌妆道:“不必,不过是呛水闭气。”
上前不知在何处一点一掐,梁王胸口起伏,大大一跳,虚弱地伏在太监背上开始吐水。
待他吐了好一回,似乎缓过了气,律王才走上来见礼。
凌妆见他在内宫,也颇为意外,道:“方才让人去值房传一道急命,律王爷既在宫里,内臣想必扑空了。”
律王解释:“臣今日进宫向两位母妃进献香瓜香果,刚刚喝了口茶,十皇兄打发人来请两位母妃,臣担心有急事,顾不得避嫌。”
此王的名声素来贤达,凌妆倒不知他对此事有何看法,但她心中已有了计较,不论他说什么,今日都要震慑住场面,已做好了唇枪舌剑的打算。
不想律王解释完自己怎么来的,竟然负手立在一边,再不言语。
太上皇瞪着他道:“十八弟难道没话说?”
以往他可是敢顶撞自己冒死去保魏王一派的,怎么完全不顾梁王的生死?
律王面露讶然:“皇兄想臣弟说什么?”
虽然他此刻的样子有些可恶,但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