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样子生得好,宫人们看起来倒觉得他应对得体,必须好生学一学。
贤贵太妃上前摸了摸梁王的额头,脸色很不好看,回头略带惊异地瞥了律王一眼,朝向凌妆,正色道:“皇后主理中宫,教训未成年的皇子,那是应当,不过如此将梁王溺于水中,当真弄出人命,你如何向皇帝交代?如何向宗人府交代?如何向满朝文武们交代?”
若论威望,贤贵太妃在朝野中的名声比康慈皇贵太妃好上太多,而且经过一段时日的接触,凌妆知道她确是不偏不倚的一个人,心里倒敬重几分。
不过今日之事,她心里也拿定了主意,并不会妥协。
她已看得清楚,再善待永绍帝一脉,都是没有用的,既然容汐玦没有弄死他们的意思,纵容下去只会时不时地出来恶心人,天下大事何其多,哪来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。
俗话说恶人要有恶人磨,若磨不平,真弄死人她倒也认了。
贤贵太妃连问三句,正是做皇后须顾忌的症结所在,律王冷眼看凌皇后如何应对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