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相处,她才能感受到轻松快乐。
这里两人打趣,外头的图利乌斯已经策划好了行程,想到晚上与意中人一起过节,唇角含笑,向往不已。
朱邪塞音后半夜没睡,此时黑着脸走至他面前,“这姓嵇的女人不知怎么回事,不知微服危险么?三天两头往皇后宫里跑,净出些瞎折腾的主意。说好了申时过半出宫,你可别自作主张,我去歇一晌。”
“去吧去吧,有我呢。”图利乌斯恨不得把值白班的赵兴农也轰走。
赵兴农等朱邪塞因走没了影,才道:“你是怎么回事?一个七夕兴奋个什么劲?京城勋贵里那套琴棋书画你懂?听说都是比那些玩意。咱们不是文人,也不是女人,这节不干我们的事。”
“棋道白日就比了,晚间有比剑。”图利乌斯冲他眨眼,“兴农大哥就不想找门好亲成家?”
“成什么家!我这条命卖给陛下了。”想了想,赵兴农瞪着他,“你小子不会是想去做什么王府的仪宾,公侯府邸招赘的女婿吧?我告诉你,你可别去攀那个龙,附那个凤!没的折了咱们广宁卫的气节。我要娶妻,也就娶个下崽子的,啥身份都不要。”
“谁要那些贵女!”图利乌斯分辨一句,想起嵇画楼的娘家也是开国鲜卑八大功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