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沘阳王见他们能当机立断,终于露出丝微笑,点点头,也觉这是个好计策。
细究起来,律王若是隐藏的敌人,的确太可怕了,他是先帝幼子,自七八岁上母丧之后即养于先帝宫中,与大臣交往方便,那时候大臣不敢与其他皇子走得太近,但这位皇子因为排行最末,不可能继位,而且文采斐然,完全不在先帝限制的范围。许多文臣喜欢与之诗词唱和,勋贵们更以宴会能请到他为无上的荣耀。
如此一来,律王与臣子间关系融洽,比如连鲁王世子容毓祁都曾与他往来密切,故而哪个是他的人,哪个不是,短时间内是看不清的。
凌妆眼前不免浮现律王将图利乌斯逼下摘星楼的那一幕。
写意飘忽,不似人间应有的模样。
暗杀——说起来是不错的决断,但人家深藏不露那么多年,如今不怕暴露,想是已做好了相关应对准备,是那么好杀的么?
她表示怀疑,却一时没有更好的法子。
思前想后,眼下的局势,就算是误会,也只能狠下心肠了。成了固然欣喜,败了权当是试探。
一念及此,凌妆问:“若行此计,你们打算派谁去?”
李兴仙想了一想,道:“臣从西域带来的副将余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