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越长,就越是看不上铜陵那头小官家的儿子,但眼下的情形,叫她们去议自己的亲事,哪里开得了口。
采芷心里与凌妆亲近,也不忌讳,就直接将这话说了出来。
凌妆道:“陛下的事,你们姑娘家也帮不上忙,我只是怕出什么意外,到时是我指的婚,反而于你们不利,否则便该办了。”
几人说话难得还保持着直接,互不隐晦。
采蓝性子敏感,眼中已湿润了,“娘娘此刻心里的烦忧,臣女等担不得万一,您还替我等考虑得那么周全。任何人的命大概都是前世注定的,将来要落到什么人家去,都是臣女等的命罢。”
凌妆想了一想道:“京都中,眼下看来稳立于安然地位的唐国公当数得上一个,他家中子侄一个个倒也颇有出息,若将你许在他家,就是我有什么,必也碍不到你,于你父亲也有裨益,你心下的意思呢?”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