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佛堂里香烟袅袅,龛上菩萨宝相庄严。
坐在蒲团上,凌妆却是思绪万千。
上官攸调查律王整整调查了两个多月,虽不能说一无所获,但其实算起来可以说是完全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。
尤其是近日京城的舆论导向,不管上官攸和沘阳王等布下什么招数,都落在下风。
他们也曾命人假扮乞丐流民等在街头说律王的坏话,多次被百姓围殴,别说散步流言了,能保住小命就不错。
如今的律王府门庭若市,不会像以往那般将官员们拒之门外。
连陆蒙恩和许多中立的臣子都成了律王府的常客,沘阳王都无奈地解释为
“他做了辅政王,又是礼部尚书,加之更是今年新科进士们的恩师,拒绝官员拜访,显然不大合时宜……热闹一些,也是常情。”
显然沘阳王对律王做皇帝,抗拒的心也越来越淡薄,大概潜意识里甚至有那么点可有可无的意思。
朝廷里这种氛围,导致上官攸也很难分辨出哪些算是律王的死党,哪些算是外围——何况在律王府,军知院的窃听手段早就成了鸡肋。
凌妆又想到律王七夕夜大放光芒之日,也正是联系不上容汐玦的开始,一切明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