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凌妆眼前似乎浮现父亲在茫茫大海中无助没顶的画面……
还有她一直坚信的容汐玦,只那三万人全军覆没的打击,也足以摧毁他的内心,何况是律王处心积虑的阴谋,他是否真能生还,凌妆再没了当初的信心。。
许多朦朦胧胧的事情在此刻尽数浮出水面,她禁不住声音都有些颤抖,以不能置信的口吻问:“这些是你安排的,难道……难道之前的瘟疫也与你有关?”
当时她只觉得永绍帝过于冒险,但是关键的胡人再三不能捉到,此事处处透着诡异。
律王竟然毫不隐瞒,低低笑道:“说你聪明,真是半点不错。”
凌妆心底瞬间涌上滔天的恨意,以至于面上再也无法完全控制得住,全身都起了一阵战栗,缓缓吐出一口气道:“你很早就开始算计着今天了吧?”
“我只是很早就知道,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而已,如今的局面,迟早都会来的。”律王望向窗外夜空,似回答,似喃喃自语。
“刘通是什么时候为你效命的?他跟着陛下,已是位极人臣,你又如何叫他归顺于你?还有……难道当初阮岳下毒,也与你有关么?”
虽然已经知道律王设了很大的局,但是有许多事,还是朦朦胧胧,似是而非,以常理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