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断不出。既然律王今夜已经摊开来说,凌妆不问个清楚明白,究竟难以置信。
律王飘忽一笑:“刘通?他何曾真正臣服过容汐玦?”
凌妆静静听着,到这时候,再听到什么,她觉得自己也不会过于诧异了。
“他本是处月王庭的大可汗,统治草原上辽阔的土地,容汐玦率军踏平他的王帐,那场战役中,他死了七个孩子,无数的妻妾兄弟……而我,救下了他的长子——就是常随在我身边那个,你说,刘通是忠于容汐玦还是我呢?”律王似乎陷入往事,唇角浮着笑,像在回味一个完美的故事。
凌妆听得明白,苦笑:“是了,陛下心性纯直,哪里想到这些。”
“这其中……还有连刘通都不知晓的事!”律王压低了声音,低低而笑,笑了几声后才缓缓道,“其实他那些妻妾儿女,都是我杀的。”
凌妆额头冒出了冷汗。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