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风刮得急,他袖子上的软缎飞起,甚至拂到了她的面上。
凌妆不由退了一步,道:“一切悉听辅政王安排。”
律王满意地抬头看她一眼,复又低头一礼,伴同鲁王一同走了。
群臣的议论声不能止歇,沘阳王匆匆走近,压低声音道:“皇后怎能由律王去……”
凌妆装作咳嗽,以袖子掩饰,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。
沘阳王经历几代君王的浮沉,已是老谋深算,朝里的动静到了这时,不用多言,已是一清二楚,他经历过永绍朝的落魄,此际背脊发凉,喉结动了一动,默默退下。
凌妆也不再理会臣子们到底是怎么想的,她连腿都已经迈不动了,吩咐乘辇回宫。
做媳妇的,原本要马上哭临闻道宫,但现在是非常时期,律王没让她那么做,她也不必表演贤惠了。
稍事休息,午后小朝,以鲁王的名义召集了勋贵宗亲内部正式宣布了太上皇的死因。
既然那内侍说是马上风,凌妆本来料到结局定也是马上风,丝毫不觉奇怪。
皇家父子亲情也就那样,严王倒是震惊得哭也哭不出来了,耷拉着脑袋,精神萎靡。
凌妆特地给他赐了座。
内务衙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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