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得了什么急症暴崩,臣请与宗人府、太医署一道为太上皇大敛。”
凌妆颇有些意外。
他不是恨不得她当场承认了上皇是碍着自己垂帘听政的路被清除的?怎么还未查验,就已将开脱的话说在了前头?
她沉吟着忘记了答应。
不想那内侍却结结巴巴说道:“太医……已经有太医瞧过了……说……说太上皇是……是马上风……。”
马上风!
这是多么不雅的死法,许多人眼眶瞬间变大,不敢置信。
严王土人也有三分土性,上前一脚踹在内侍胸口,骂道:“胡沁什么!父皇怎么可能……”
说着已大喊一声:“父皇!”泪流满面。
内侍急急从地上爬起跪好,不停自掌嘴巴,口里叨叨着:“叫你瞎掰掰,叫你胡沁……”
但是越诡异的死法越叫人忍不住相信。
尤其今日是望日的斋戒日,即使太上皇不用亲临祭祀,在内宫斋戒,远女色是必须的。
他却弄得这么个不光彩的死法,忠直些的臣子都不忍想象。
这谥号得怎么总结啊?
律王走至凌妆面前,抬起手:“臣请汇同宗人府、严王、南昌驸马、太医署同赴闻道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