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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昌太主满面不忍之色:“总归不好把太上皇驾崩的原因公布天下,该……该怎么说呢?”
南昌驸马叹口气提醒:“祭天的时候多少官员都在,瞒得过去么?”
“内侍的话怎么能作数?”律王淡声道,“讣告里只说暴病而崩就是了。”
诸人已隐隐以他为首,沘阳王等自然感觉得出来,也不表态。
鲁王却道:“自古都是在大丧中迎立嗣皇帝,皇后娘娘,您怎么说?”
容毓祁发觉父亲的话明显多了起来。
他心里忽然很好奇,当初父亲说到西域册封皇太孙,之后就暗暗以容汐玦马首是瞻,这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。他也很佩服父亲,每个节骨眼上似乎都能立下大功,稳坐亲王之位。
看来,自己还有得学。
凌妆尚未表态,南昌太主已急着说:“虽说皇后为尊,但毕竟辈分摆在那儿,若要迎立新君,是否该由康慈太皇贵太妃下懿旨才是道理?”
律王盯了南昌太主一眼。
凌妆已道:“太主说的很是。”
南昌太主略带得意地一笑,随即发觉不妥,看了律王一眼,退回位置。
律王面无表情,宁德郡王忙道:“太上皇驾崩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