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怪你自己自己找死招惹了文家,还险些害死了我——是你先连累我的,我只是自救罢了!”
米景睁开眼睛的时候。他已是下了决心,他咬咬牙,认真地说:“没问题!文少,你说怎么办,我都听你的!”
“行,那么,米局长,今晚回去,你立即写一份检举丁泉的材料出来,明天上班之后。你交给我,时间上足够了吧?”
米景很爽快地答应了:“没问题,这材料,我今晚就整理。还有相关的证据,我都交给您!但是。。。”他犹豫了下:“文少,这些项目,我在中间也有份介绍和参与的,该不会追究我的责任的吧?”
文修之摇摇头:“米局长,亏你还是个公安局长呢——抗拒从严坦白从宽的道理。你就一点不记得了?我们的政策,一向是只诛首恶,胁从不问;而对那些幡然醒悟,悔过自新又有立功表现的被胁从人员,组织上是不会多加追究的,这个,你尽可放心好了。”
得了文修之的这句话,米景才算放下心来——他当然知道,政府确实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,但自己能不能享受这政策,能从宽到什么地步,这还是要看文家准备拉自己到什么地步了。该判三年的只判一年,那也是从宽,但对自己来说,这个“从宽”就是毫无意义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