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豁出身家性命去揭发丁泉,是为了自救逃生,可不是为了陪他一起坐牢的。
接下来,米景还陪着文修之聊了好一阵,这时候,文修之也放下了那张时常冷笑的面孔,和煦可亲地与米景谈了好一阵,安抚他紧张又忐忑的心情。俩人聊了半个多小时,米景才终于告辞而去,文修之送他一直送到了门口:“米局好走,我就不送了。”
米景点头哈腰:“不敢当,文少您请留步,留步!”
送走了米景,文修之回到房间里,坐回许岩跟前——在文修之和米景的整个谈话过程中,许岩一直没出声,只是担当了背景的角色,安静地倾听。
望着许岩,文修之问道:“怎么样,刚刚的,你都听了,岩老弟,你可有些什么感想?”
许岩叹了口气,他摇着说:“经了今晚的事情,听了你们的话,我只是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——我还是不要从政了,我根本就不是那块料。”
文修之哑然失笑,他笑道:“是不是觉得,我们这样赤裸裸地谈利益,这样勾心斗角的,很是触目惊心,很肮脏,你看不下去?”
许岩想了一下,承认道:“确实有些不很习惯,不过倒不是很难接受。我一个从国外留学回来的老师告诉我,世界上的一切事物运行和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