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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者走后,客栈掌柜依旧埋头算账;吴双继续喝酒,里面的客人也不时地稀稀拉拉的进进出出。门外的夜色越来越浓,塞外凛冽的寒风不知从什么时开始吹起来了。客栈吊在廊檐下的灯笼就像绑着的一只飞鸟,不停的拼命地来回挣扎摇摆着。
这时,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匆促的脚步声,客栈掌柜的也再次闻声抬起头来;只是,这一次他的神情不像刚才那样喜出望外了。相反,他是带着满脸焦虑的神色赶忙小跑着赶到门外。
这时,吴双听得客栈掌柜的在门外急切地问那群来人:“怎么样,结果怎么样。”
“还能怎么样,死了呗!”来人不假思索的回答。
“埋在那里啦?”
“老地方,胡杨林。”
“嗨!这些人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。”掌柜的说着已跨进了客栈的门槛,他仿佛担心门外那些人会跟着他进来似的,他迅捷回头说,“你们在外面等一下,我现在就去拿钱。”
掌柜的说着,径直走向柜台里,他拉开抽屉,去里面认真的数了一把角子;之后,捧在手里走出门去,与来人中的一个说:“六子,这里是三十个钱你数一下。”
“数啥,还信不过您嘛!”那个被他称作六子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