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开泰】,完成双杀,瞬间爆炸,可云哥儿不按常理出牌,仗着抗性高,皮糙肉厚,硬给我两拳,差点没把我脆弱的小身板给秒杀。”
    陈锋久虽然被猛击了两下,可他还是硬挺着,对着云哥儿呵斥道:“够了,云哥儿,你还要打到什么时候。”
    云哥儿打完这两拳后,神清气爽,也不在理会陈锋久说话的语气,反而一脸关心的问道:“哎呀,刚刚没有收住手,一时间出手重了,不过我想,你应该没事吧。”
    陈锋久看了看云哥儿那熟悉的微笑,不由心里颤颤,咬牙硬挺着说道:“没事儿,小伤,云哥儿你开心就好。”
    漱玉常看着这两个人之间假惺惺的对话,不由一声轻笑。
    云哥儿和陈锋久当即转头看向她。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
    漱玉常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一个假装嘘寒问暖,一个打肿脸充胖子,你们真奇葩。”
    场面一下陷入了一种尴尬的沉默,良久过后,陈锋久幽幽说了句,“玉常啊,你难道不知道人艰不拆吗?”
    漱玉常,摆了摆她的小脑袋,认真的问道:“人艰不拆,是什么意思?是一个典故吗?”
    陈锋久只好解释道:“人艰不拆,就是说在人生已是如此的艰难,有些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