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去拆穿了,不然拆穿了,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尴尬的啊。”
漱玉常瞪大了她的大眼睛问道:“可是,你不拆穿他,他就会继续自欺欺人的啊。”
陈锋久顿时无言,碰到这么一个认真的姑娘,有的时候也挺难聊下去的。
正当陈锋久和漱玉常聊着聊着直至聊不下去的时候,云哥儿已经悄悄的溜走了一小段距离。
“练字最烦了,还是打架来的爽快。”
云哥儿边溜边比划着拳脚,似乎刚刚还没有打尽兴。
这时,漱玉常的母亲从帐篷中走出,看到几个人,诧异的问了句:“你们怎么还没开始练字?”
漱玉常马上回答道:“母亲大人,我们现在就开始练字。”
母亲大人满意的笑了笑,看了看,发现少了个人,然后耳朵微微一颤,似乎发现了什么,大声呼喊到:
“西边五十六步的那个小子,别跑了,快回来练字。”
云哥儿听到声音后,身体一僵,但他觉得他都已经跑了这么远了,他们应该追不上他,来让他回去练字。
于是,云哥儿决定不管不顾,蒙头就往自己的营地跑。
“五十七步,五十八步,五十九步,咳咳,又转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