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,可以大言不惭、可以夸夸其谈、也可以呆呆的发会愣。好朋友嘛,会包容会理解,因为心靠得近,彼此都是明白的。
就这样坐在大树底下,看着这些忙碌的孩子们。一会回来吃点、喝点补充能量;一会又躺在草地上或是翻个跟斗;一会又要挑逗一下走进她们的孔雀。画是作不了了,但快乐是满满的。
就那天,孩子们还发现了一个丛林,在里面大玩捉迷藏,并约定作为她们四人的秘密机地。又发现一只小公孔雀开起屏、抖动着羽毛勾引母孔雀。结果第一只母孔雀不理踩,又开始追求另一只母孔雀,还是无果,只能悻悻走开。小囡说,那只小公孔雀因为羽翼未丰,还没长出漂亮的蓝眼图案,所以才得不到雌孔雀的青睐。
王老师来辞别,说她先走,还要赶下一堂课,孩子们也无心画画,就让她们多玩一会吧。
我和萍欣然接受。本来就愿孩子们来享受这天地大美,能画下固然好,不然看到眼里闻进鼻里听进耳去也就是大好。突然想起一件事情,怡然上国画课的那会,曾去听过一堂公开课。老师是上师大国画系的研究生,很年青的一个小伙子,只是少了几分艺术气息。怡然不喜欢他,说他上课啰嗦又无趣。那日听课时,他讲到落款顺序:题目、时间、作者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