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室。
我们过去的时候,尸体刚从医院拖回来。家里有个媳妇,貌美如花,趴在尸体边上哭天抢地:“我们孩子都没有你就去了,让我一个人怎么活啊,你个没良心的”
我们在旁看的唏嘘不已,据他们家里人说,因为逝者经常对着电脑,导致那方面的能力有点问题,夫妻两忙活了几年都没能怀上。
这早死又无后,走得也太冤了。
钱老头搞清楚状况之后,立马跟变了个人似的,先蹲下身让那寡妇节哀,用手拍打着那寡妇的背,轻声细语安慰了一阵之后,吩咐杂工在大堂拜一张床板,床上铺上一面草席,这叫隔绝地气,不沾人间烟火。
再让洁身工给逝者赵成三拭三洗,封窍化妆。
然后在外面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。打七级大棚、过街牌楼、钟鼓二楼,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,上写三个字,当大事
里边屋子则挂白花、扯帘、摆供果、做来生饭、点长生灯。
一应事情安排下来有条不紊,那寡妇一个妇道人家主不了事,后来联系厨师做丧宴,安排宾客,都经由钱老头操办。
我和包子连竖两个大拇指:“牛,这才是专业的。”
访客还没来,家里家外早已布置完毕,整个一气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