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寡妇叫王艳,哭哭啼啼拖着我们的手,说一切事宜都拜托我们了,让我们多操劳一点。
钱老头打包票说没事。
但我留意到钱老头多摸了寡妇王艳的手一把。
没想到这钱老头表面上看起来挺正经,还是个老流氓。
我跟逝者家属寒碜了两句就出去了,躲在路边的车里观察情况。这一圈看下来,发现咱们这一趟丧事办得还真吸引了不少人。
有好多人都鬼鬼祟祟在王艳家的院子外头往里瞄,显然是同行。
我和包子也没戳破,现在几乎全市的殡葬从业者都盯着我们在,这事已经摊到明面上来了,李昂肯定是不敢再搞什么人身攻击了,只能从其他方面搞鬼。
不过这种情况就不算搞鬼了,在他们白门里头叫拆灵棚,一个暗地里使手段扰乱丧礼,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
双方各显神通,谁本事大,谁赢,输了的以后夹着尾巴做人。
但这拆灵棚的事儿只能在头天进行,过了这天任你有再大怨气都不得再来。
这是殡葬行业的规矩,双方争斗不扰逝者安息,都是江湖道义啊。
“咱们这次真是不成功便成仁。”包子盯着窗外,非常小心。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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