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两人出院门时,是己时中刻,此时太阳渐渐西斜,显然已是下午晌。
谢姜有心想问问那个“随侍”怎样了,只瞅着九公子好似总往一边儿绕,想了想,便压下来,细声道,走罢。”
九公子遂两手负在身后,施施然沿着田陇出去,
上了石子路,九公子缓下步子,待谢姜跟上来。方斜了眸子在她小脸儿上一扫,闲闲问:“方才赵郎君说了甚事,嗯?”
就知道与赵凌一通乱扯,瞒不过这人。
心里嘀咕归嘀咕。谢姜左右瞄了几眼,又提了裙裾角儿,往九公子身边离的近些,低声道:“两宗事儿,其一。赵洚非是出城去见霍伤,他是被人所掳;其二,当初赵洚去河边儿劫人,原是得了密报,报说谢家参于谋逆,赵洚这才领兵前去。”
这两点儿,显然大出九公子意料之外。
九公子好一会儿没有说话。他不开口,谢姜便也随他悠哉悠哉,沿着碎石路往前走。
待转过两幢石屋,九公子方淡声问:“依你来看。他的话可信么?”
谢姜思忖片刻,细声道:“我可以确定他不知道霍伤上船。那天新月察觉不对,去寻他时,他亦发现少了几个随侍。”
说到这里,谢姜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