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看了九公子:“后来乍然见到岸上有兵士,且是赵府门下的私兵,他还以为是赵洚得了讯儿,派人去接我俩。”
此后的事情,九公子早己知道。
当时众私兵以弓箭逼住几人,新月便知道事情不对。只是再察觉不对,心里也清楚,倘若丢下韩嬷嬷与北斗玉京,只救谢姜一人。她决计不会走,新月便趁小船颠簸倾斜之际,装做落水。
新月在河中潜了大半晌,听到赵凌与那些私兵交涉,后来不知怎的,竟然又拐回来劝谢姜同行。
关于后来几人怎样被私兵送至赵府。又为甚会被赵洚软禁,九公子从来没有问过谢姜一个字儿。
这回顺着话音,九公子眸光一闪,淡声问:“倘若先前赵凌不知道,那时你们被赵洚关进密室,他亦不知么?”
这个事儿,谢姜也想过,赵洚说的再是恳切无比,他软禁几人时,赵凌就应该知道不对。派私兵接人,可以解释为了安全计,可软禁新娘子……赵洚又怎么解释?
近些天来,一桩事情接着一桩,谢姜亦没有时间静下心,将这些好好梳理一遍。
谢姜不由蹙了眉头。
九公子袍袖一拂,将她肩上“嘤嘤”的蜜蜂拂下,温声道:“莫想了,倘你真的闲的无趣,介时乌